屈楚萧被前任曝性虐操作:SM,你不知道的那些事

今天,壹心理想和你聊聊:“性的施虐”还记得屈楚萧吗?

前两天他发微博,单方面否认恋情:“没恋爱,别挡姑娘的好姻缘。”

结果万籽麟转手秒接话:“刚得知被分手,谢谢大家关心。”

本以为又是一个没担当不敢公开恋情的普通故事,没想到重头戏反转得这么快——

另一个女生黎梵发了条很长的微博,控诉了屈楚萧在恋爱期间对她的所作所为。

喜欢字母圈,让女生称呼他为主人,签主仆协议;

用充电线抽打她的背留下痕迹,对她时冷时热,一时温柔体贴,一时冷暴力;

引导她拍自扇耳光的视频,威胁要关她在笼子里......

【注:字母圈一般代指SM—Sadomasochism。】

最后,由于受不了情感暴力,女生甚至想过轻生。朋友们都说她是被PUA了,但她还觉得是自己的问题。

她曾以为,对屈楚萧的爱可以让自己接受他的一切,结果却让自己变得依赖,服从,断绝社交,陷入怪圈。

尽管字母圈这种性癖好,在确保人身安全的情况下,属于你情我愿的行为。

可这位女生看上去完全就不是“圈里人”,而是被甜言蜜语哄骗的啊!

更何况,评论区里说屈楚萧还疑似存在多线操作其他女孩的行为。现在看来,所有被他单方面分手的女生,反倒是逃过一劫。

除了惋惜女孩的遭遇之外,很多人也在讨论字母圈和PUA的区别。

这是一个有些禁忌,却又撩人好奇的话题。

上床主仆,下床朋友,也许是大部分人对字母圈的全部印象。

真的是这样的吗?

沉浸在性癖好里的人,到底是什么心理?

今天想给大家推荐一篇文章,也许看完以后,你会对此产生不一样的想法。

日本情色影星坛蜜演过一部叫做《做我的奴隶》的SM情色片,和它比起来,之前因为SM噱头被炒得沸沸扬扬的《五十度灰》只能算是十五六岁少女玛丽苏的幻想,无论是剧情还是尺度都是。

也正是因为这部电影尺度比较大,而且坛蜜从头到尾都过于性感妖艳,导致我只能找到下面这一张截图给你们介绍一下。

电影说的是约炮达人真山明大(左边年轻男子),在公司对前辈坛蜜(右边女子)一见钟情,但无论怎么向坛蜜示爱,坛蜜都不予理睬。直到有一天,坛蜜直接给她留了言,让他们俩共度一夜,不过条件是,必须全程都要用DV机拍摄下来,而且全程坛蜜都显得很痛苦,对真山明大依然冷冰冰的毫无感情。

在之后的调查里,真山明大发现坛蜜并不是真心和他共度良宵,只是她在一段SM关心中处于M的一方,这一切,无论是和他过夜,或者是在公共场合裸露,带着某些器具上公交车,都是板尾创路饰演的“老师”给他布置的任务。

右边就是板尾创路“老师”(相信我,这是我找到最不色情的截图了)

所以每一次坛蜜完成任务都必须用DV拍摄下来,所以坛蜜才会在有一次和他进行中的时候,DV弄掉了,大吼着“不行,没有DV就是不行的”,然后大哭崩溃。

她已经被控制住了。

影片在说到她为什么会被控制住的时候,提到了一个细节,就是坛蜜饰演的女白领每天上班下班,回家生活,在日本这样一个高压社会中非常的规律,也非常的压抑。所以当“老师”在酒吧对她说“我可以让你成为不那么无聊的人”时,她才会有共鸣,愿意尝试“老师”的提议。

同样的,真山明大饰演的年轻男子,每天的生活也就是上班下班,喝酒泡吧,没什么在乎的事情,也没什么稳定执着的想法,在接触到这样一种特殊的关系以后,最后也成为坛蜜的“奴隶”。

对无聊乃至虚无的恐惧是电影发生的原始诱因。

我在很久以前的一篇文章《破执灭苦阿,施主们》(当然那个号现在被封了)里有说到,众生皆苦的原因可能就是因为众生皆执。

玩《魔兽世界》的人执着于那一件两件装备,所以会有因为一两件装备大打出手,陪吃陪睡,乃至挥戈相向的事情发生。当时有一句话叫“兄弟会之剑一出,天下再无兄弟”的说法,这种痛苦,是因为太执。

醉心于权势,或获取财富的人,总是用毕生精力努力向上爬,然后上层鄙视中产,中产鄙视底层,底层自怨自艾,看个欢乐颂也要把里面人的阶级属性分析一遍,然后对号入座。总之都焦虑,都不快乐。这种痛苦,也是因为太执。

我当时还写道:

我看了太多为了在大城市买一套房,宁愿三十年不把自己当人过的人。他们甚至还组成论坛,专门分享如何尽可能从父母,朋友,以前的恋人那里骗到足够的钱给自己买房。

“没有上海户口买不了房怎么办?”有人在论坛里问道。

“摁倒一个上海姑娘。”论坛大佬回复道。

我也看了太多执意往上爬,以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结果年过半百,在知天命那年突然感觉自己好像白活了这么多年,一下子衰老得像个七十岁老头的人。

“其实我想做一个科学家。”我真碰到位老先生这样对我说。

还有更多坑蒙拐骗,兄弟反目的人。还有更多伤天害理,作恶多端的机构。就不一一枚举了,我相信每一个人从小到大都会碰到许多。

我那会儿觉得我们痛苦的根源就是这种执念,如果我们能放下执念,做到对什么都看淡,那就没有什么可以伤害到我们,我们也就做到了真正的自由。

很长一段时间我也确实这么做了,可能是境界不够,可能是本来如此,等待我的并不是轻松解脱,甚至一点都不比痛苦的时候舒服。

自由是自由了,但伴随着自由而来的还有巨大的空虚,巨大的无聊。

很长一段时间里,每天我都要思考“我是谁”,“我从哪来”,“我为什么要活在这个世界上”,而这些在我很忙的时候很简单的问题,现在我竟然一个都答不上来,特别是“我为什么要活在这个世界上”这个问题最让我痛苦。

因为我根本找不到我,找不到世界上任何一个人生存的意义——但我暂时还并不想死。

和这种虚无感相比,原先有实体的痛苦,紧张,焦虑反而显得无比可爱。那种因为一件两件其实根本没什么意义的事情烦躁不安的状态真的无比亲切。

我的名字,雷斯林,来自于一本叫《龙枪编年史》系列的小说,雷斯林在里面是一个亦正亦邪,邪恶更多一点的黑袍法师。

他本来有机会弑神并取而代之,成为世界中唯一的主宰,但是可能是良心发现,可能是看到未来世界中,整个世界只有它一个生命,每天自己和自己在空虚中互相吞噬感到恐惧,所以他放弃了——他宁可一个人面对魔神的怒火,忍受千万年无止境的折磨。

以前我以为这更多是因为他本质是个善良的人,不愿伤害自己的朋友。但现在我觉得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宁可被折磨,也不愿面对那种空虚。

空虚中自己和自己反复的感觉,真的太糟了。

绝对的自由往往代表着和世界上的一切都不再有联系,代表着一种非常简单的状态。因为无论你会被父母的关系,恋人的关系,财富的关系所桎梏,你都无法做到自由,它们总会阻碍你。

但我们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往往就是依托着这些关系才能生存。事实上从理性上来分析,我们可能并不需要一个家庭,不需要一个孩子。

毕竟没有几个父母真的能从孩子那里得到比他们付出的东西还多的,相反,不少父母年轻时的前途被孩子耽误,老了以后还不得不帮孩子付房产的首付。

只是对于绝大多数容易被虚无支配的人来说,和孩子的这一层关系让他们不再无聊,让他们觉得自己还有事情可以做,不会早早的陷入到空虚中去。

一个经验是,那些不合群,没什么爱好,看起来奇奇怪怪的人,往往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奇怪爱好。

比如动漫《恶之华》里的仲村佐和对同学们都喜欢的打扮,班级羁绊,乃至学习兴趣都不大,但是当她发现同班的春日高男和自己有相似之处并抓到把柄时,便拼了命的捉弄他,好让他成为和自己一个世界的人。

还有一个经验是,人在极度空虚无聊的时候,往往会做出一些出格的傻事。

比如文静的乖乖女去酒吧hook up;比如其实也没什么钱的屌丝拼了命的给女主播刷礼物,乃至于挪用公款,不计代价;比如早就看透男友是个渣男的人又回去找男友和好,或者答应他做炮友的无理要求。

甚至于《苦月亮》里有这样一段:

无论男女,可能不少人都说过这样低声下气的话。

但很多时候并不意味着TA有多好,只是因为他们无法忍受独自一人时的那种空虚感。所以才会愿意将自己完全托付给其它一个什么人,从此不必再去想自己生存的意义是什么,靠放弃对自己的控制,去逃避这一切。

不论你是什么样的人,不论你要对我做什么,求求你,带我离开这深渊好不好?

那些在其中吃的苦,受的累,焦虑的,心酸的,心痛的,被折磨的,就当是对抗虚无付出的代价了。

破执灭苦,直到破掉所有执念以后,才发现剩下的只有一片虚无,而你不得不在这种虚无中待到世界崩塌。

是啊,贪嗔痴苦,爱别离苦,求不得苦,把人生寄托于王国,荣耀,事业,爱情中的,都是这浪荡尘世中苦中作乐的可怜人儿——但这些苦也正是我活着的痕迹,如果没有了这些苦,我又剩下些什么呢?

所以在影片的最后,老师放开了对坛蜜的束缚。一开始坛蜜迷茫地求老师不要。

等过了一会儿,坛蜜看到还在床边,一丝不挂,眼神迷惘的约炮达人真山明大(佐佐木)。后者将自己空虚的人生寄托在一次又一次的猎艳中,但每一次猎艳,都让他的迷惘更重一点。

多像之前的她自己,其实老师也是一样吧。

于是坛蜜恍然大悟,红唇轻启,对佐佐木说:

“私の奴隷になりなさい!”

“做我的奴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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